羚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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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虎提出要猜拳上楼，输的人还要说一件自己不被对方所知的事，或者回答赢家的问题。

「我家住22层！！」恩恩提出抗议。

「那也没办法啊，电梯坏了。」

恩恩站在电梯口，证实了这个令人绝望的消息的真实性。

物业解释是因为晚上有人使用不当，但是现在太晚了维修师傅下班了，只能保证第二天十点之前恢复。

「使用不当……是有人用电梯运了大象吗。」

「emmm最近似乎没有动物园大象丢失的新闻。」

恩恩在楼梯间撕开了一只雪糕的塑封，声控灯正好灭了，舔了一口发现是小虎的。

小虎用力跺脚后灯亮了，嘴里被怼了雪糕。

「为什么你一来租我的房子电梯就故障。」恩恩抢走小虎手里的冰棍。

「为什么我每天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？」小虎说。

恩恩咬着雪糕快步走上二层，不想回答小虎的问题。

「说好的猜拳！」

小虎追在后面，恩恩已经上到2.5层，听见也乖乖停下。

「我猜拳从来都是赢家。」恩恩说。

「我也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。」小虎说，「当然你也不要撒谎。」

「我不会撒谎。」恩恩“咔”咬下一块冰。

「那你喜欢我吗？」小虎说完灯又灭了，他第一次很讨厌声控灯。

还好恩恩还在。

「游戏还没开始呢。」恩恩说，「赢一次上一层。」

「一直输的人怎么办？」

「两人间隔超过两层游戏就结束了。」

「为什么你这么认真……」小虎要哭出来。

「不是你要玩的吗。」

寿司师傅的眼神比任何人都要无辜。

小虎说了他辞职的原因，他之前为什么闷闷不乐，还有他是怎么遇上寿司师傅的，就是没得到那个问题的答案。

「你去参加比赛，还回来吗？我是说不留在那边继续学习什么的……」

往往是知道的东西越多，越不快乐。恩恩后悔和小虎玩了这个游戏。

但小虎永远只有一个问题。

两人站在家门口，没人先开口。